何家骏的脊背撞上冰冷砖墙,指甲在粗糙墙面刮出白痕,却主动弓腰迎向更凶猛的顶撞。
酒JiNg让疼痛变得迟钝,却让快感放大成尖锐的电流,每一次摩擦顶撞都带着玻璃碴般的粗粝和刺激,既痛苦又极致酣畅。
陈渂钦的手紧紧抓住何家骏背后的衬衫布料,指甲透过布料深深陷进他绷紧的背肌皮肤里,留下指甲的红痕。啧啧的黏腻水声与噼啪的皮r0U拍击声在巷弄间回荡,混合着何家骏断断续续的啜泣:
“慢…慢啲…”
慢…慢点…
陈渂钦反而掐着他的胯骨更深地撞进去,齿尖啃咬着他汗Sh的后颈低吼:
“你应承嘅——话过我要点都得。”
你答应过的——说过随我要怎样都行。
陈渂钦每一次凶狠的进入,都像一句无声的质问:你到底有没有真正Ai过我?
每一次颤抖的迎合,都像一句绝望的回答:我他妈恨你,但我更恨自己舍不得你。
陈渂钦双手用力地按压在何家骏冰凉的腰窝上,将他更深地拖向自己,声音低哑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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