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在乎,你能不能控制我。
一辆巨大的垃圾收运车恰在此时轰鸣着从街角驶过,机械臂搅碎垃圾的刺耳声响,像在为某种东西奏响哀乐。
李麟反手握住陈渂钦的手腕,低声说:
“我哋走喇。”
我们走吧。
他们转身,并肩走向图书馆那扇沉重的木门。
何家骏僵在原地,像被钉Si在冰冷的街道上。
他眼睁睁看着那个曾经被他压在廉价旅馆吱呀作响的床上肆意占有、在废弃纺织厂积满灰尘的角落b出压抑SHeNY1N、在曼城午夜街头不管不顾抵在墙上深吻的人——像一张被写满故事却又被无情撕下的废纸,就这样被另一阵风,轻而易举地卷走了。
何家骏没有追上去。甚至没有再说一个字。
他只是慢慢地、极其缓慢地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珍藏多年的旧照片。打火机齿轮摩擦,蹿出幽蓝的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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