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摩擦得发烫,甚至带来细微的刺痛感,但那具曾经轻易就能被陈渂钦一个眼神、一声喘息点燃的身T,此刻像一坨彻底Si去的橡皮泥,冰冷,麻木,毫无生气。他越来越用力,指甲几乎要掐进柔软的皮r0U里,留下深深的红痕,几乎快要渗血。

        依旧软得毫无知觉。

        身T变成了一台彻底废掉的机器,只剩下重复播放的指令和一片空白的、拒绝执行的回音。

        耳机里那带着屈从又渴望的沙哑声还在持续循环。

        何家骏盯着电脑屏幕冰冷的蓝光,眼眶酸胀得厉害,却没有一滴泪能流出来。直到x腔里那GU窒息的堵塞感再也压不住,他才猛地扯下耳机。

        寂静像cHa0水般涌来,瞬间将他淹没。

        他低下头,肩膀开始无法控制地轻微颤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眼泪毫无预兆地、一滴滴滚落,砸在自己lU0露的、毫无反应的小腹上,和指尖因为过度用力而残留的黏腻汗Ye混在一起,带着一种近乎羞辱的、冰冷的悔恨。

        三天后,他在维多利亚公园附近那个总是散发着尿SaO和消毒水混合气味的公共厕所里,遇到了一个陌生人。

        很年轻,亚洲面孔,眼神里有种被生活或者什么人驯服过的、怯生生的顺从。

        他们之间没有对话。只是一个短暂的眼神交汇,读懂了彼此眼底某种空洞的,然后前一后走进了最里面那间残疾人专用隔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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