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这样。

        瞬间刺穿了何家骏最后那点可怜的自尊。他被归类了,和被这种问题困扰的“很多人”归在了一起,变成了一个普通的、有功能障碍的可怜虫。

        “唔好掂我!”

        别碰我!

        他像被烫到一样猛地cH0U身后退,脊背重重撞在隔间冰冷的门板上,扶着墙剧烈地喘息,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像是刚刚被人SiSi扼住脖颈,濒临窒息。

        那个年轻人在慌乱中泄了一地,忙不迭地提上K子,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混合着困惑、怜悯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然后飞快地拉开门锁,逃也似的离开了。

        何家骏顺着门板滑坐到肮脏Sh滑的地面上,久久没有动弹。

        夜里,他又回到了那张还残留着陈渂钦气味的床上。再次戴上了耳机,点开了那段音频。咬着陈渂钦留下来的短K,用软趴趴的海绵T磨着陈渂钦睡过的枕头。

        这一次,当陈渂钦的声音再次响起时,他全身开始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胃里翻江倒海,一阵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他差点真的吐出来。

        他终于无b清晰地认识到:陈渂钦早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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