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唔得啦,喺咪?”
你不行了,是吧?
陈渂钦突然开口,语气没有任何疑问,只有冷静的确认。
何家骏瞳孔猛地一缩,脸上最后一点血sE也褪尽了。他听不懂,或者说,拒绝听懂。
“你起唔到身。”
你y不起来了。
陈渂钦重复道,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清晰,像刀子一样JiNg准地扎到何家骏最不堪、最隐秘的伤口。
何家骏手指一松,那颗一直被他攥在手心的螺丝钉“咣当”一声掉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又孤寂的回响。
“我听人讲咗。”
我听人说了。
陈渂钦继续往下说,目光没有丝毫闪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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