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唔记得,第一次见面,你就同我讲,我似一条狗。”
你记不记得,第一次见面,你就跟我说,我像一条狗。
“嗰个唔系赞美。”
那不是夸奖。
陈渂钦终于抬眼看他。
“但系你最后都系喂咗我。”
可你最后还是喂了我。
何家骏迎着他的目光,眼神复杂。他们对视了一会儿。
旷野的风毫无遮挡地吹过,刮得人耳膜生疼,仿佛整条公路、整片天空都在为他们这段无法定义的关系发出持续不断低沉的耳语。
“嗰阵时我唔识你。”
那时候我不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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