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两个多月没有出去,外面的景色对他来说就是玻璃隔出的景观空间。
只能看,不能闻不能碰,熟悉又陌生。
周围的警戒又加重了很多,虽然明面上还是只有门口的两个警卫员。
但落羽就是知道,或许是源于omega天性的警觉。
小白摇着尾巴趴到落羽的脚背上,落羽敷衍地摸了两把,让它自己去玩。
他看着自己指尖发呆,沉沉叹了口气。
“总是这样,”像喃喃自语,又像说给管家听,“在她身边好像永远不会有公平可言。”
“让我相信她,让我对她直白,都是对我单方面的要求。”
“她自己呢,什么都要瞒着我,替我做主,替我选我要不要知道,要不要担心,要不要被她像洋娃娃一样保护。”
落羽垂着眼,手背一片潮湿。他用拇指抹匀成湿亮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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