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的刺激,落羽丧失语言能力,失神地睁大眼睛,视野被雪花覆盖。
眼眶盈满雾气,聚成清莹的水珠滚下。眼尾湿红,如凤凰的尾翼,瑰润绝丽。
他靠在月荷怀里,月荷低吻他的额头,宛若两只交颈的鸳鸯。
有月荷紧搂着他,他全身的骨头才没有散架。
……
“好久,”落羽耳朵嗡嗡作响,大脑宕机,已经不太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月荷你太久了。”
“你是不是要把我穿个孔挂在身上。”
月荷:“……”
月荷微眯起眼,很怀疑他是不是故意可爱,以逃避惩罚。
这时,落羽的通讯器响起,来电显示是铂西。
月荷帮他接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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