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里摆着几件被翻开的衬衫,确实没有可疑的东西。
月荷还是不放心地翻了翻。搞不好藏着什么偷跑的仪器。
确定都是衣服,月荷说:“这些衣服你现在也不能穿了,家居服穿着不舒服?”
“没有,很舒服。”
一下午,落羽都在月荷的视线范围内。
一会弄弄花,一会扒拉书,在月荷抬头的间隙,两人视线短暂交汇。
她的目光过于凌厉,他仓促挪开。
吃完晚饭,落羽从客厅消失了。
窗外夜色沉沉,星辰高悬,夜晴无雨。但选择夜晚逃跑并不是明智之选,或者说从她手里逃跑不是明智之选。
如果他再敢做一次同样的事,她就有绝对的理由。
精确的说,是绝对的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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