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才做完标记,信息素就不够了?”
“没有不够。”落羽急得鼻尖泛红,结巴“我”了半天,拉着月荷的手放回他的狐狸尾巴上,“你不喜欢了,不喜欢了吗?”
确认什么般,他着急地吻她。
连吻技都有进步,会用舌头撬开她的唇,生涩地舔吻她。
湿滑清甜,嘴巴里像塞进一块牛奶布丁。
在落羽呼吸耗尽之前,他松开她,趴在她身前换气。
视野中那对火红的狐狸耳朵小幅度地轻颤。
后颈上还有两枚规矩的标记咬痕。
“现在又不怕我伤到你的宝宝了,还是说你一天没有女人,就耐不住寂寞。”
“月荷,你不要这么说了,”落羽难堪地掉眼泪,“你明知道我不是……”
“我不是。”他说了好几遍,委屈巴巴,像有莫大的冤屈,却又辩解不出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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