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光落在街上,像全世界都特意放柔了力道。
花店门口挂着一个牌子──
【今日公休·包场使用】
玻璃门内,平日的木质层架被略略挪开,中间空出一条窄窄的走道,通往最里侧那一面被花海包围的小区域。
那里原本是用来摆大型花艺作品的角落,今晚被铺上了洁白的布幔与淡金sE的细灯串,像把星光摘下来,挂到她从前每天抬头就能看见的天花板。
严浩翔站在那条走道的末端。
他穿着剪裁利落的深sE西装,衬衫是乾净的白sE,袖口扣得端正,领带没有打得太紧,喉结还是会因为紧张而不时滚动一下。
手心有点出汗,紧张程度不亚於出道那年第一次站上大舞台时还紧张一点。
旁边有人用手肘撞了撞他。
「浩翔,站直一点。」
丁程鑫吊儿郎当开口,嘴角却是压不住的笑,「你等一下要是腿软,可就出大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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