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泓见是自家亲侄儿,不好生事,便顺着话说:「是啊,想看看锺少主的身手,这一试果然非凡。」

        「太好了,明日战场上还得仰赖锺少主,两位不如喝酒消消疲惫。」他分别把酒递给两人。

        既然有人出来打圆场,锺孟扬当然二话不说,一口饮乾。

        「好酒量。」

        魏清泓哼了一声,也一口喝完,将酒坛砸在地上,说:「锺少主,祝明日旗开得胜。」

        待魏清泓走了,黑布骂道:「帮昊人打仗还得受这鸟气。」

        「俺为二舅向两位赔罪。俺叫薄子哲,祖父乃太傅薄舂,那位魏校尉是俺母亲的二哥,他人并不坏,只是曾经发生过一些事,所以才会讨厌外族。」

        「就算如此也不能找我们出气啊,少爷可是尽力想替朝廷做事,却被他羞辱。」

        「十年前二舅伐回回时,因为当地牧民拐骗,差点没了命,脸上还留着一道长疤,从此二舅不论遇上哪个外族脾气都很暴躁。」薄子哲说话温文有礼,与魏清泓相差甚远。

        听说魏清泓的故事後,锺孟扬便能理解他的作为,黑布也禁了声。

        薄子哲抱拳道:「明日是俺的初战,这身马槊练了二十年,总算有派上用场的时候。老实说,二舅还不愿让俺上阵,但俺很佩服二舅的武勇,y拗着才能上战场。锺少主的大义让俺钦佩,俺会努力杀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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