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还借住在亲戚家,所有人都当他是外人一般使唤,每天有做不完的粗重杂活要忙。
他早起去扛米袋,回来吃的是冷掉剩余的早饭。
这种日复一日的工作一直持续到某天,他在扛米袋的路上看见港边有船驶近。
看了一会,他索X把米袋扔了放在路边,然後自己走过去看。
那时岛上的人都知道他是「父母不要的孩子」,很小就被爸妈丢来乡下的小镇给亲戚照顾。
十二岁那会儿,他到南雨镇已经四、五个年头了,早就对北渝印象不多。
只记得城市是个灰蒙蒙的地方。
码头边的大叔b他想的友善,不会问他是哪里来的野小孩,不问他功课如何,也不像亲戚家的人会打他骂他。
几年前他们只丢给他一綑粗糙的白sE绳子,朝他喊:「小孩,会打绳结吧?」
祁澈看着旁边已经打好的结依样画葫芦的照做,然後扔回去给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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