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点会再进行一次祷告,这次的祷告会一路执行到晚上九点,然後不用餐直接洗漱准备就寝。

        单调、枯燥又千篇一律,月形光切在普诺斯小镇里的生活规律得可怕,任谁独自一人在这样的环境下,每日每夜重复着做同样的事情,都绝对会发疯的,但月形光切没有,他还适应得非常好,甚至不觉得这样的生活有什麽异常。

        月形光切停在广场上,仰头看着教堂,它的全貌被映入眼帘,他跟母亲都心知肚明,此刻的安宁只是暂时的,只要让月形光切找到机会,他绝对会反咬母亲一口,再次彻底的囚禁对方。

        母亲对此不做任何反应,他才不相信一个掌握全知概念的不明物会不知道他心中所想的邪恶念头,但母亲就是没有任何反应,好似默许一样,估计是想要看他这次又能做到什麽地步吧。

        月形光切一边对母亲的放任感到不快,一边又觉得庆幸,因为如果母亲没打算任由他造作,那他大概也逃不过这个Si局了。

        他在看那台被嵌入教堂里的放映机,说实话他也只见过这台机器运作一次,具T效果不明、运作的目的不明,所有的一切都好像被迷雾笼罩一样,全部都是未知,不过因为他之前大部分时间都跟在神父身边,所以他知道这台机器曾被启动过一次。

        米拉曾说过这个不明物执掌【科技】,但跟很多不明物都不太一样,它拥有信徒,信徒却又不是那麽十分迷信它,简单来说就是水分很多,b起说是信徒,说他们是求知者可能更为实际一点。

        而让月形光切觉得古怪的地方就在於此,按理来说信仰是会透过信徒W染现实的,活生生的例子就是那些需要被收容的W染物,但神奇的是,这些求知者制造的发明物,绝大多数都没有附着W染。

        换句话来说就是,【科技】这个不明物低调到近乎不存在,但它的威名却又声名远播,这种诡异的情况让月形光切很怀疑【科技】这个不明物的真实目的大概藏得b所有人想得都来得深很多很多。

        扯回这台放映机,假使绝大部分信仰它的求知者制作出来的东西都没有依附W染,那麽这台被W染侵蚀过度的放映机就显得很可疑了。

        神父制作这台放映机,甚至听米拉所说,对方早在两百多年前就在谋划这一台放映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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