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怎么办,他控制不了自己想要亲近凌珊的念头。
“亲这里,也会舒服吗?”
凌珊每天都规规矩矩穿着校服衬衫,扣子还要系到最上面一颗,直到靳斯年用鼻尖蹭到裸露的肩头时,她才恍然意识到,原来上半边的扣子全被蹭开了,只虚虚遮住内衣。
她肩膀窄,还隐约有点溜肩,衣服滑下来根本挂不住,靳斯年问她亲肩膀舒不舒服,她觉得有点痒,于是老实回答,“只是痒。”
想来也不会有感觉,女人的快感神经又不在那里。
凌珊又想问问靳斯年了,生物课上有的内容,怎么能提出这样傻乎乎的问题——生物课本必修二,人的第二性征,一听就是上课没认真听讲或者做笔记的。
她有些较真,捏着靳斯年的手腕往自己胸前示意,一本正经地说,“只有这里才会有感觉,你是不是……唔……”
凌珊用劲其实很小,更大程度上只是为了纠正他的认知错误,靳斯年的手悬在半空中,无意识蜷起的手指倒是扫过她内衣边缘,还有略微被挤出弧度的乳肉,很软,比之前在她家一起吃的布丁还要软嫩。
这种突如其来的正经让凌珊有种钝钝的可爱氛围。靳斯年以往每每看到她露出这样子的一面就忍不住笑,现在两个人靠得那么近,再进行一次亲吻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凌珊在被勾出舌尖的时候开始小幅度挣扎,好像换气失败一样,胸膛起伏也变大很多,靳斯年只能松开她。
“喘不过气了……”她很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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