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年脑子已经乱掉了,他在拥抱的片刻快速搜刮自己的脑袋,想拿出一些可以赢下潜在竞争对手的底牌,“你想探索什么,想做什么,我都可以帮你,错的是我,不是你。”

        “我们本来就是做什么都可以的关系,不是吗,小珊。”

        他在说出凌珊小名的时候想起了当时在浴室自慰射精的快感,从后脑勺开始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我们不是普通朋友,是青梅竹马。”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凌珊觉得靳斯年很奇怪,就好像他才是被篮球打了个大比兜的那个,甚至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于是想趁着这个机会来好好教育他,挽回一下她理智又正面的形象。

        “接吻,还有其他事情,要和喜欢的人做才行,这个你总知道吧。”

        “哦,那你讨厌我吗?”

        “我为什么要讨厌你?”

        “那不就是你喜欢我吗?”

        “讨厌的反义词一定是喜欢吗?”

        “那你不讨厌也不喜欢我,难道我们是不认识的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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