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珊觉得这是个转移话题的极佳机会,连g净的内K都没来得及穿上,光着脚下了床,举起手帐给靳斯年看。
她的这本已经解锁了很多页,又因为写过字,可以翻动的书页把书衣撑得鼓鼓的。
“对,得把今天的写了。”
她装作认真的样子在书桌前再次坐下,察觉到靳斯年的目光后有些犹豫,怕翻页时被看到内容。
即使这本观察手帐的观察对象就是靳斯年,写下的大部分也都是正经的内容,可她还是涌上一种不好意思的感觉,总觉得靳斯年能从只言片语中解读出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出来。
靳斯年也没想着一定要去瞧那其中的内容,只是看到凌珊打开手帐,一页页往后翻,忽然想起自己今天也还没写。
但又不想马上离开,很想和凌珊一直呆在一起,这是他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
他转而看向桌面,发现她在桌角贴了张便签,上面的字因为墨水反光看不太清,便随意问了句。
“你桌上贴了什么?”
“啊啊啊,那个也不能看!”
凌珊一想到便签上的内容就羞赧到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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