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笔准备写今天的内容,只晃晃脑袋当作道别,末了还不忘嘱咐,“你把家里门关好,出去要推一下,不然进贼我就找你。”
“知道,你最细心了。”
他从二楼下来的时候在客厅站了会,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拐了个弯走到了凌珊母亲的照片前,认真地鞠躬。
“凌阿姨,我会好好对凌珊的。”
他在没有开灯的一楼小声说着自认为很浪漫的誓言,却忘记其实他并没有什么身份支撑他如此郑重地说这句话。
他下楼的时候感觉身上都是凌珊的味道,心跳得很快,有种被凌珊占据的满足感。下楼转头突然看到凌阿姨一直被收拾得很好的灵台,一个冲动就走过去,发誓要对凌珊一辈子好。
靳斯年和照片中微笑着的凌珊母亲对视了几秒,又擅自失落起来,默默说了句,“凌阿姨,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他说不明白,也不好意思说。
他按照凌珊说的,小心地关上门,推了推,这才回了家。
靳斯年的那本手帐一直被妥帖地放在书桌右手边的cH0U屉里,每天都要拿出来翻两三遍,自然不像凌珊那样,每天还要被提醒着才想起要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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