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走。”

        今夜他总是在二次重复自己的话,就仿佛只要多问一遍,凌珊就会给他想要的回答,和抽盲盒的大保底机制一样,可事实并不是这样。

        凌珊会在她无所谓的事情上无限制地纵容他,可不能妥协的话题,他即使恳求无数次都是同样的。

        “你今天怎么了?心情很不好吗?”

        靳斯年从背后拦腰抱住凌珊,是一种很没有安全感的拥抱方式。

        凌珊因为靳斯年久违显露出的脆弱而有点担心,往后伸手,去摸他半湿不干的头发,“今天我出去的时候,音乐老师骂你很厉害吗?”

        “……”

        “……可能因为她太优秀了,所以要求特别高,你就努力进步就好,不想听的下次再改,别那么大压力啦。”

        “……”

        凌珊感觉靳斯年发丝的水珠正顺着锁骨往下,一滴一滴的,还正温热,于是继续哄道,“帮你吹头发?”

        “好。”

        靳斯年声音带着点鼻音,因为凌珊说要留下来而显得迫不及待。短促的发音,比起“好”更像一声乖巧的低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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