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穴肉因为溢出的水液而变得滑嫩又敏感,一切衣物都变成阻碍,她感觉摩擦之间有些痛,布料的存在感反而更加明显,于是在不断的刺激之下偷偷张开脚趾夹住他裤脚的布料,用一种近乎任性且滑稽的方式要去脱靳斯年的睡裤。
靳斯年这边也很不好受,他无法离开凌珊的唇舌与胸口,脑子就跟浆糊一样,只觉得整个人舒服得快要蒸发,哪里都很热,下意识跪在床上,托举着凌珊的屁股往自己身下按。
“唔……等等……”
凌珊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的嘴巴又被用力堵住,靳斯年还用一只手捏住她的脸颊,让她没有机会合上嘴唇。
她的嘴唇又肿又烫,舌头也发麻,胸口除了牙印就是水渍,被过度吮吸的乳头即使是被靳斯年紧贴着的胸口皮肤划过也带起一阵难以容忍的快感。
凌珊觉得自己的状态糟糕透了,连他望向自己略带沉迷的眼神都顾不上,一心只想着快点报复回来。
要让他也变得同样糟糕才行,即使他刚刚才哭过,还哭得一塌糊涂。
她塌下肩膀,柔软的手指从宽松的睡裤往里伸,拨开他的内裤,有些害怕但是又好奇地握住了他早就硬到贴紧大腿根的肉棒。
“嗯……别、别这样握住……”
好烫,太烫了,凌珊在握住的一瞬间就觉得自己的手心开始浸出汗来,那东西兴奋地控制不住弹动,没有一会就溢出了黏腻的液体,弄的凌珊手上全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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