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负未分,诸天殿如此行事,也就令逢姚蟾更不能理解。

        “帝君行事,又如何容我等揣测。”郅风话中有挥之不去的讽意,诸天殿的旨意,俱都出自那位帝君意志。

        他对昊天太爻早已失了从前敬畏。

        逢姚蟾当然不会为这话指摘郅风什么,她心中对诸天殿和昊天氏,也不是没有微词。

        当日苍穹殿前种种,言犹在耳,只是碍于帝君威势,谁都不敢再提起。但他们心中如何想,却不是昊天太爻所能控制。

        逢姚蟾眼中沉凝不散:“神尊受命前往琼华天,至今未归,也不知帝君究竟在与诸位上神商议什么。”

        她都不知,隐居于此的郅风便更不会清楚,水榭中突然安静了下来。

        就在她与郅风相对无言时,瑶海上,一行诸天殿神官奉命前来,登临瀛州。

        海潮翻滚,瀛州山门巍巍,加诸于山门外的重重禁制在令符下开启,他们一路畅通无阻,站在了玄度面前。

        两鬓染上霜色的玄度端坐于赤树下,膝头竹简展开,神情平和得不像是被囚于此。

        “我等奉帝君令前来,迁方仪玄度于诸天殿——”为首青年取出加盖有玺印的令旨,俯视着玄度,冷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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