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是叮咛,也是警示;错,以後不可再错。
转去鱼肆。台面上摊满了银鳞,鱼骨串在麻绳上,晒得乾脆。掌柜见官差来,笑里带慌。
他看了看,取一截鱼脊骨,拇指沿骨刺由尾向头逆刮,刮落白粉三星,再以指腹轻r0u脊心。
脊心处竟也有蜡痕,与塾里粉末相近;骨节间夹了两寸红线,线上结心是「借名结」,系法与昨夜井栏所见相同,只稍改角度。
杜捕头面sE一沉,沉声问:「谁教你的?」
掌柜吞口水:「城东刻字铺……说这样好卖,写上客官新名,"鱼过新名,口福即顺"。」
知衡只把那一撮结心扯松半分,放回台上,抬眼望见屋梁下挂着一面铜镜——模胎粗糙,镜背纹样与昨日那面残镜同胎同范,只是中心多压了一圈薄薄的凸线,像古钱眼外边的小圆框,他指了指问:「掌柜,这铜镜是否割Ai?」
掌柜正手足无措,忽闻问声,「啊」了一声。
「可...可!」掌柜惊慌地答道......
一炷香後。
「走。」他将铜镜交给杜捕头,淡声道:「去东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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