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是觉得不解气,又随手抓起一张椅子狠狠掀翻。椅脚撞上墙面,发出沉闷而刺耳的巨响,空气紧绷的令人窒息。

        何娫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但她知道,再不逃出去不行。她扶着沙发踉跄站起,跌跌撞撞地走向门口。

        刚推开门,向外踏出一步,她便发现,隔壁的房门也开着。

        官旗就站在门边,像是正巧准备出门。

        两人目光相触的一瞬,她倏然想向对方求救,但很快又打消念头。那些事不能声张,也不能暴露。否则,她恐怕连这座公寓都不敢回了。

        於是,她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强迫自己挤出笑容,问了句要不要吃咖喱,就转身退回屋里。

        为官旗盛装咖喱时,她低着头,嘴角g出一抹近乎自嘲的弧度。她忽然想不明白——刚才的她,为什麽会想逃?

        她这样的人,逃到哪里都是一样的。

        一样肮脏,低微,不受待见,更不被需要。

        如同一块被现实冲刷腐烂的漂流木,结局只会是无声地搁浅在绝望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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