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
他本想告诉她,她无需再费心制作便当,只要她一切安然便好。话到唇边,却刚好对上她抬起的眼。那双眸子清澈而无辜,更像小动物般透着一GU脆弱。他一瞬间失了言,生怕措辞稍有不慎,让她误会好意被拒绝,从而平添对她的伤害。
於是,他接下别的语句,声线也放得更柔:「你这几天,身T恢复的如何?」
「??好多了,谢谢你的关心。请??稍等我一下。」她轻声说着,转身回屋。没多久,她又出来,手中多了一个透明包装袋,封口还黏了一枚心型贴纸。她把包装袋交予他,口吻怯怯的:「这个给你,是我刚烤好的巧克力饼乾。」
无论是送出便当,抑或致赠饼乾,她心情都是忐忑的。既渴望他能理解她的心思,却又害怕真的被揭穿。
脑中彷佛有两种声音在拉扯——其中一种不断提醒她,他目前没有nV友,她可以试着勇敢一点;另外一种则谴责着她的可耻,明知他心里多半另有他人、她又如此不堪,竟还对他存有不该的妄念。
她的思绪还翻乱着,他已接过那袋饼乾。
「谢谢你。」梁晅没料到,自己来还个便当盒,反而又收到了小点心。他语气温和地问:「你很喜欢做料理吗?」
何娫轻轻点头,指头攥着围裙口袋的上缘,小声打探:「你有没有??不敢吃什麽?」
楼外的雨声淅沥,她微弱的声音几乎被吞没。
他没听清,倾身凑近了一些,「抱歉,你刚才说什麽?」
她的耳尖一下子就泛粉,支吾地又问了一遍。
他淡笑着说:「我不挑食。y要说的话,我不敢吃的,只有我二姊做的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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