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呢?」她想起他还穿了条长K,「不能只剥我一个人的衣服。」

        听那一副吃亏的语气,他从善如流地微笑cH0U手,让她面向自己,又指了指K头,「来,让你脱。」

        这下可把她难住了。她本来单纯要让他停手,现在反而无异於自投罗网。

        「天气太冷了。再不开水,容易感冒的。」他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搭在K扣上。

        官旗闭上眼,拇指一顶一转,把K扣扭开。再来是金属拉链,甫一触及,内里的男根就B0发细微的脉动。

        随着长K落地,他顺手褪下贴身的三角K。X器释放而出,弹在她柔韧的小腹,惹得她一声轻呼。

        考虑到她的脚伤,石膏虽已提前拆除,但仍需小心清洁。他替她脱去内K後,没急着拧开水龙头,而先将她安置在塑胶凳上。

        热水倾泻而下,白雾缓缓氤氲开来。他蹲下身问她:「温度可以吗?」他惯用偏高的水温,过去到亲戚家,有小孩接在他後面洗澡,虽是没到烫伤,但被吓得哇哇大哭。

        「嗯??」

        「把眼睛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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