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玻璃,他的手指在口袋里摩挲着那支实验用的录音笔,最後却没有按下录音键。

        隔天早上,新的高压实验申请单送到他桌上,他看了很久都没动,签名栏始终空着。

        年轻研究助理偷偷观察着他,压低声音问:「博士,我们……今天要做高压测试吗?」

        酒井淡淡扫了他一眼,语气像在陈述某个不容质疑的事实:「今天做的是低频脑波观测,把其他高压设备送去维修,理由就写,零件老化有安全隐患。」

        研究助理愣了一下,随後明白了什麽迅速点头:「了解,博士。」

        那一天所有实验都被降到最低强度,花凌只被要求做简单的脑波测试,甚至在实验结束後,还被年轻助理递了一条加热过的毯子。

        花凌裹着毯子迷糊地抬眼看着酒井突然开口:「大叔你们是不是在放假啊?今天都没有人戳我、也没有人电我?」

        酒井低下头翻着手里的报告,声音不动声sE:「设备老化,维修中。」

        她眨了眨眼,又补了一句:「你这样偷懒会不会被你们老板骂?」

        酒井没有回答。

        实验室里,只有仪器运转的低鸣声在回荡,没有人注意到那冷y的男人眼底第一次浮起了一丝难以察觉的Y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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