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在地底深处,花凌睁开了眼。

        鼻腔里满是浓烈的血腥味,还带着的腥臭,头顶不是天空而是一片Sh润的岩壁,布满会蠕动的r0U质管线,像心脏的血管一样随着低沉的脉动震动着。

        这两天她已经发现自己被困在一个骨质囚笼里,外围的空间Y暗而诡异,墙壁好似由某种活着的组织构成,隐约能听见噗通、噗通的声响。

        一只浑身布满腐烂裂口、长了六只眼睛的怪兽就蹲在笼子旁,嘴里锯齿森然,却只是懒懒地呼着气,像是在打盹。

        花凌愣了愣小声道:「你也睡着了?」

        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了。自从她有记忆以来,凡是靠近的怪兽,不是无视她就是乖乖躺下休息。她试过小声跟牠们说话:「你啊,牙齿太多,晚上笑起来一定很吓人……不过,谢谢你陪我。」

        「还有你,你鼻孔那麽大,一定很容易感冒吧?」

        牠们听不懂,但就是不攻击。

        尽管目前是安全的,但待久了孤独感会悄悄爬上来。

        她偶尔会做梦,梦里有个男人蹲下来抱着她说:「小白菜,别怕。」;有一碗怪怪的汤,里面飘着蝌蚪和草根,她端给「爸爸」喝;还有个男孩,笑眯眯地骂她笨,却在她跌倒时伸手拉住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