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远端正地坐在沙发上,背脊挺得笔直,双手搁在膝上,乖巧得简直像是要听训的小学生。
今天幼稚园没课,肖猛却突然出现在本家,说谭天放要见他,且要他先别告知夏沐龙。顾安远惴惴难安地跟着来了,猜不出对方意yu为何。
虽说资格审查那次,三位长老都对他赞誉有加,不过顾安远并未涉及青帮内部的事务,因此有好长一段时间,他和谭天放他们未有往来,不知今天吹了什麽风,突然要找他。
谭天放坐在他对面,不离身的手杖搁在一边。他端起桌上的茶杯,啜了口。摆了摆手,随侍在侧的佣人们瞬间全数退下,偌大的空间只余下他们两人—顾安远一颗心更是提到了喉口。
「放轻松点,安远。」谭天放笑着这麽说。「你看起来像是要晕过去了,放叔可抱不动你。」他打趣地这麽说,气氛顿时放松不少。顾安远脸部的线条总算松开了些,也跟着笑道:「在放叔面前总忍不住紧张,我会改进的。」
谭天放点点头,搁下了茶杯,有意无意地说:「我们都是一家人了,有什麽好紧张的。」他顿了顿,见顾安远困窘,也不刁难,直接切入正题:「今日找你过来,是想跟你确认一下这个。」
他说着,从怀中掏出手机,递了过去。
顾安远不明所以,伸手接过,定睛一瞧—手机屏幕上正播放的视频令他瞬间全身发冷,如坠冰窖。
视频里,他正被ch11u0的男人们包围,嘴里、x里、手里……都是男人的yjIng,双腿大张,满脸迷乱。虽然视频调成静音,但他依旧记忆犹新:自己那时是如何放浪地尖叫、SHeNY1N,要求男人再cHa得深些、重些……
是那次……他和吴常被喝醉的帮众轮流侵犯的那次……放叔……又是怎麽会……!?那小夏……也知道了吗?
明明以为一切都会像什麽都没发生过那样—隔天醒来,那些夜里像禽兽一样侵犯他们的帮内弟兄们全都一脸迷茫,对於自己为何会在婴儿房,又做了些什麽,一点儿印象也没有。那时,他还心存侥幸地沾沾自喜……以为一切神不知鬼不觉……以为这就只是场恶梦,梦醒了,就结束了。
没想到……并没有结束。
顾安远青白着脸,抖着唇,终究却也只挤出:「……放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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