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伸出一只布满碎钟的手指,撕开一缝尚未稳定的时间断层。
一脚踏入其中,彷佛返回语历未诞生的源点。
他从这个白语世界中默默消失了。
不带恨,不带胜利,也不带失败,
——只有那一道淡得几乎听不见的最後一记滴答声,
彷佛仍在世界的耳蜗深处打转。
......
当地表的光线回归,台北重新浮现於晨曦之中。
人们在沉默中看着手机、彼此招手、打开电视、按下广播,但没有任何语言能出口。
每个人心中明明都有话,但无人说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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