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必然……才能导致另一个必然。」

        没有激动,没有高喊,这样的平静反而更令人窒息。彷佛她不是在解释,而是在陈述一个早就既定的事实。

        「不,你不必回答!米斯洛,没有我不知道的事。你现在肯定……气得想杀了我吧?」

        飞蛾的语气一转,变得轻快起来,彷佛刚才那疯癫的调子只是幻觉。

        「可惜啊~我也是遗产的继承人之一喔~」

        听见这句话,我才惊觉自己双拳紧握,指甲已深深嵌进掌心,鲜血悄然渗出,在手心染开一片Sh热的红。

        下一瞬,她猛然出现在我面前扯过我的手,Sh冷的舌头T1aN过我的伤口。我一阵剧痛,忍不住倒cH0U一口气,她却没有丝毫愧疚,反倒像在品嚐什麽罕见的佳肴般喃喃低语:

        「真是浪费……太浪费了……」

        我甩开她的手,伤口传来刺痛,却远不及内心的惊骇。她那双昆虫般的复眼SiSi盯着我,像是在观察一件失控的实验品,又像是早已看透我所有反应。

        「你……到底是什麽东西?」我低声问道。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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