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将失心蛊传给天麟的人。」
上阙怒视着他，眼中杀意闪烁。
黑袍人淡然一笑：「没错。本来只是想利用他测试效果，看看蛊术与禁丹结合能走到哪一步。可惜……他太不中用了，竟把整支军团都葬送。」
此话一出，倒地的天麟双眼赤红，SiSi瞪着黑袍人。
「你……你既然一直在旁，为何不出手帮我？你不是说过……要替我报仇的吗！」
黑袍男子冷笑，语气冷冽：「像你这样的废物，我怎会出手相助？给你禁丹，已经算是让你发挥最後一点价值。」
「莫丹……」天麟声嘶力竭，咆哮着，「你居然敢……耍我！」
「耍你？」黑袍人眼神一寒，声音宛如刀锋，「你，也配？」
「噗！」
天麟气血逆流，当场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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