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做作又刻意的轻咳从隔壁传来。
我脚步一顿,抬起头,目光与他短暂交会。
……这家伙,还没放弃吗?
红毛狮王依然坐得笔直,表情严肃得像在参加国葬,一副威严难犯的模样,但耳根却泛起一抹可疑的淡红——在昏h的烛光下格外明显。
他故作镇定地翻着手上的文件,眉心紧蹙,神情一本正经——彷佛刚刚的咳嗽不是出於刻意,而是纯粹的天意。
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心中轻哼一声,默默走回自己的座位。
五分钟後,我从茶室回到办公室,在他桌上放了一壶——
彻头彻尾的冷开水。
冷冰冰、无香、无味、无蜂蜜、无祝福。
我将茶杯放在他桌边,动作乾脆俐落,声音平静无波:
「殿下,这是专治做作咳嗽的冷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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