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是程家推来的棋子。」
「封太太这个位置，她坐不久的。」
各种议论，如同暗箭，无声地刺入她心底。
——
这天，她陪白慕去参加一场夫人圈的聚会。
刚到场，就有几位夫人相视而笑，眼神明显带着轻视。
其中一人故意扬声道：「哎呀，这不是封太太吗？年纪轻轻的，倒也有手段。」
另一人冷笑附和：「可惜啊，出身还是差了点。若换成言小姐，那才真正是门当户对。」
——
程夕颜指尖紧攥着手包，唇sE泛白。
她想反驳，却碍於场合，只能忍下。
白慕却忽然沉下脸，语气不容置疑：「夕颜是我认定的儿媳妇，谁若再多嘴，便是不将我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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