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话,却没有移开视线。像在等我回答。
我不知怎麽就点了点头。
那天我没走开。
那一刻,我才知道,「留下」并不需要什麽理由。
下楼的路上,我走在他们後方半步。
言淮走得慢,好像故意留我一点空间。
「你习惯走慢一点,对吧?」
我抬头看他,他笑得像是不经意的。
「你怎麽知道?」
「观察啊。」他转过脸来,「我观察你很久了。」
我没有接话,只是低下头继续走。但我耳根有些热。
从小到大,没人会说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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