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洐之把她放在一旁的木凳上,自己则转身,先是用凉水仔细冲洗g净弄脏的小腹,动作麻利,然后拿起一条g净的布巾,浸入温热的水中,拧g,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
“手。”他言简意赅。
陈芊芊愣愣伸出手,看着他用那双骨节粗硕的大手包裹住自己的,一点一点,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为她擦拭着上面还未g透的粘腻。
他的动作极为轻柔,与他白日里g活时的粗犷截然不同,有些粗笨,但至少称得上认真细心。
“你手跟砂纸似的,搓得我疼。”她别扭的小声抱怨,想cH0U回手。
“……嗯。”
陈洐之闷声回应,手上的力道果然放得更轻了,粗糙的指腹再拂过她细腻的肌肤时,便只剩下令人心头发麻的sU痒。
擦完了手,他的目光又落在了她光洁的小腿上。那里,也沾上了一点。
他本就不Ai说话,只闷声用那块Sh布巾一次又一次地沾了盆里的清水,为她擦拭着腿上的W迹。
陈芊芊坐在凳子上,低头看着蹲在自己身前的男人。
煤灯跳跃的火苗在土坯墙上投下摇曳不定的影子,灯光g勒出他微微躬起的脊背,宽阔的肩膀因为这个姿势而收拢着,显得有些呆板。他低着头,露出浓密乌黑的发顶和后颈,这种全然臣服的姿势,让他高大的身躯,在当下莫名有些……老实,甚至有点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