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迎春歇下了,陆承沉默地退了出去,轻轻把病房门合上。

        在医院门口蹲了一会儿,陆承叼着烟,看着自己所剩无几的存款,犹豫着给自己以前关系好的同学打了电话。

        电话打给了曾经的朋友,得到的只是一句冷冷的“没钱”,有些说得委婉,但同样不愿借给陆承一分钱,更有人一看来电是陆承,连电话都不接。前段时间的新闻大家有目共睹,没人愿意对浑身泥W的过街老鼠施恩。

        陆承一包烟很快就cH0U空了,他看着通讯录中寥寥无几的几个名字,把头深埋进了膝盖间。

        傅时禹的电话他同样也打过,这是陆承最寄希望的一个,可这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从旁门左道得知,傅时禹就读的外国学校是全封闭式的管理后,陆承重重叹了口气,估计国内的消息,连半个字都没传到他兄弟耳朵里。

        两年前,陆承一个人走入社会,如今他还是一个人。

        陆承站起来,纠结再三,还是给他的经纪人打了电话。

        彩铃响了很久对方才接,YyAn怪气的声音从听筒另一端传来,“哎哟陆老师,我忙着呢,你有事儿吗?”

        “……最近有戏吗,我……”陆承按捺着心底的火气,克制地问道,毕竟是他有求于人,纵使再怎么恼怒这个人的态度,也不能表现在明面上。

        “我不是说了吗,拍戏的时候我会通知你,其余时间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经纪人不耐烦地打断道。

        “我还是汇星的艺人,我们之间还有白纸黑字的合同,你对我这种态度我可以当没看见,但你身为我的经纪人,给我排戏是你的责任!”陆承一点就炸,面对这种见风使舵的人,他丝毫不怯。软的不行就来y的,反正他已经没什么脸面可以保护的了,不如彻底撕破脸。

        电话那头的人冷笑了一声,“是我不想给你排吗?你看看现在gv部哪个艺人愿意和你拍戏,你指名道姓点出来一个,我现在就去帮你申请,到时候被人家退回来,我看抬不起头的是你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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