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医生告知,病人可能会有很大的概率变成植物人状态,后续的康复和护理,是一条用钱铺成的,看不到头的路。
陆承想也没想就签了字。这是他的母亲,无论如何,他都要尽到作为儿子的责任。
这次,陆承彻底没了退路。能不能还上欠白挽忆的钱还是个未知数,他很快就要付不起昂贵的医疗费了。
看着莫迎春再次被推进icu后,陆承打开手机,同意了最近一位出价买他车的买家。
原价十五万的车,被陆承五万块钱卖了出去,这些钱,仅仅够他母亲在icu躺三天。
夜深人静的走廊里,陆承把Sh掉的衣袖捂在他隐隐发痛的胃前。
陆承不是一个Ai哭的人,十几年前,他父亲丢下他们母子三人头也不回地离开时,陆承一句话也没说,一滴泪也没落。那时候的他就在想,自己以后再也不需要“父亲”这个角sE出现在他的人生中。
他自己就可以撑起这片天。
天边渐露鱼肚白,陆承忍着恶心,拨通了那个许久未联系的电话。
“陆老师,稀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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