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问看了看手中的名片，又看向门口那已空的街角，轻声说：
「我好像……被某种人看见了。」
夜里，风微凉。
林问坐在书店二楼的小书桌前，手里翻着那张印有QR码的白卡。
手机萤幕已经亮了好几次，他却一直没按下「扫描」的按钮。
他不是怕对方是坏人。
而是怕——这扫下去，真的会打开一扇他回不去的门。
「……想太多了。」他低声嘀咕，终於按下。
「滴。」
手机跳出讯息视窗，接着自动弹出一个语音通话请求，来自一个代号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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