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早已习惯了她的成熟,想当然地认为她可以独自愈合。过分的X格以至于所有人似乎都忘了,她其实也只是个孩子。这个年纪的人该是高三进入大学的阶段,她本不用承受这么多。

        就连她自己也以为自己可以消化一切。

        直到童池走到她面前告诉她,难过了是可以表达痛苦。

        她才恍然,原来在那煎熬的几个月里,不只是他们在等待,她自己,也在等待。

        等待一个看穿她的孤独与迷茫,能伸出手,拽着她走出来的人。

        童池留了下来。

        他们没有去游人如织的景点,只是牵着手,漫无目的地穿梭在街巷,沿着塞纳河散步。童池不问她要去哪,因为无论在哪,他都会站在她身侧。

        第二天,童池带她去了市集深处一家小小的手工糖果店。

        店主是位慈祥的老太太,童池用流利的当地语言与她交谈,请教她教奇缘做店铺主营的,琉璃般透明的糖果。当地人将这类糖果称作:好运糖。

        奇缘专注地熬煮糖浆,调配颜sE,在一步步的工序中渐渐沉静下来。

        第一颗糖做得并不成功,糖sE混杂,形状也不完美。奇缘犹豫地递到童池面前,想听听他怎么说。他却只是低下头,就着她的指尖含走了那颗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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