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正是童池。
这是几个月来他们第一次见面,男人进门便将她拥入怀中,声音低低响在她耳边,小心翼翼地问:“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像一只被遗弃太久、终于找到主人的小动物。
奇缘那颗空落落的心猝不及防被触动。
她温柔的回抱住他,却被搂得更紧。
童池贪婪地汲取她的气息,仿佛这几个月所有的空白,都值得用这个拥抱填满。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好像没有分手?”奇缘听见自己这样回答。
她听见了他又快又重的心跳,像是高原上受惊的马蹄,一下一下,敲在她心上。
童池的声音闷在颈窝,温热呼x1拂过肌肤:“我可以留下来吗?”
得寸进尺。
奇缘在他腰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没有推开他。
理智上,她一直劝说自己看开些,都过去了。可每当想起亲人,那些安慰便显得苍白无力。他只能一遍遍用回忆来安抚自己,可越是回忆,越是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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