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知微懒得理会她这幼稚的报复计划,重新拿起文件:“我建议你现在安静冰敷,好得快。”
万俟朗被她噎得一口气堵在胸口,愤愤地抱着冰袋重新躺倒,嘴里还在不停地碎碎念:“幸恩西是吧……我记住你了……别让我逮着你……”
万俟朗在沉知微办公室赖到天色擦黑,冰敷加上时间流逝,肋部的疼痛总算从“撕心裂肺”降级为“能走路”的程度了。
她把快化成水的冰袋丢进垃圾桶,对着沉知微办公室里的落地窗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肋下的淤青估计是跑不了了,但至少外表上看不出狼狈。
“走了,下次请我吃大餐安抚我受伤的身体和心灵!”万俟朗没好气地丢下一句,扭着腰,姿势依旧小心翼翼,走出了沉知微的办公室。
暮色降临,城市华灯初上。
万俟朗走到公司大楼门口,晚风吹来,让她感觉稍微舒坦了点。她正想着是叫司机还是自己慢慢蹭去停车场开车,眼角余光随意地扫过街边,一个熟悉又刺眼的身影闯入了她的视线。
只见那个刚刚被她诅咒了千百遍的灰色西装,低马尾,黑框眼镜——正是那个叫幸恩西的。
她正推着一辆看起来就有些年头的小自行车,从公司后门车棚的方向走出来,她把公文包塞进车前的篮筐里,抬腿就跨上了自行车,动作利落干脆。
“呵。”万俟朗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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