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可能有点,擦伤。”

        万俟朗看着那盒药膏和小棉片,一下又炸了。

        “我……我为什么要涂这个!”万俟朗又气又羞,抓起药膏就想扔回去,“我好得很,用不着,拿走!”

        幸恩西眼疾手快,一把按住她的手,药膏盒子被两个人捏在中间。

        “我认真的,”幸恩西的声音沉了下来,“别逞强,我看到了,红肿得很厉害,你自己感觉不到吗?那地方容易感染,发炎了有你受的。”

        她的语气有点急,像是真的在关心她。

        万俟朗不说话了,她当然感觉得到,上厕所的时候,坐下的时候,甚至走路的时候都能感觉到……但她打死也不想承认。

        “要你管!”她梗着脖子,用力想抽回手。

        幸恩西攥得更紧了,眼神直直地看着她,镜片后的目光带着点执拗:“要么你自己去涂,要么,”?她顿了一下,耳朵尖也跟着红了,“我帮你涂。”

        这选择题有毒吧。

        万俟朗气得胸口起伏,瞪着幸恩西。幸恩西也毫不退让地回视她,谁也不让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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