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元601年,春末。
凤京城内,樱花开得正盛,春风撩动着国徽旗帜,一切看似国泰民安。可在国政总署最高层的密闭会议厅里,空气却彷佛凝固成一层无形的铁幕。这里,权力的真正运作从不需要yAn光,也从不介意与堕落。
翟沁雪坐在主位,素衣素颜,仍旧是那种冷淡威严,目光一扫全场,让人忍不住想俯首臣服。长桌另一端,苏雅半躺在皮椅上,黑裙高开衩,指间轻晃着红sE手牌,一派漫不经心的慵懒。许皓宇端坐一旁,官服整齐、皮鞋擦亮,却总在苏雅身旁微微低头,额角渗汗。赵煜森则Y影中安静端坐,总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微笑,双手交叠於膝,眼神时不时投向翟沁雪,像极了一条驯服的忠犬。
苏雅先打破沉默:「半年了,‘思想革命’成果很不错。我刚才批了本月的民政统计,已经有百分之三十的国民完成‘思想献身协议’。不是单纯表态支持政府,而是从财产到家属,乃至於身T、思想、未来全部主动交出来,甘愿成为制度的奴仆。」
她语带骄傲,却又透着一种奇异的愉悦。
许皓宇紧跟着点头:「监护长,‘思想感恩仪式’遍地开花,很多地方已经流行家庭互揭、夫妻互审的活动。老百姓嘴上虽然还是恭维政府,其实骨子里对主上充满敬畏和恐惧。只要有反抗苗头,玄隐司很快就能处理得一乾二净。」
翟沁雪翻着会议资料,语气一贯冰冷:「三成?这种成绩只算及格。我要的不只是顺从,而是连想反抗的慾望都彻底抹杀。臣服要发自灵魂,每个人都要Ai上被奴役的滋味。」
赵煜森笑意更浓,补了一句:「主上的制度举世无双。这三成只是序曲,剩下的七成,等我们继续推进‘y乐洗脑’,自然会水到渠成。」
苏雅一边翻动红sE手牌,一边抚弄身旁的香槟杯,笑得懒洋洋:「昨晚‘感恩堂’又来了几十户人家,男人nV人孩子全跪在台上,争着揭发家人、展示自W。甚至有几个学者为了保命,主动献身表演、跪T1aN权力。我从没见过这麽彻底的自愿臣服。权力的味道,越嚼越甜。」
翟沁雪听罢,冷笑一声:「你这种玩法虽低级,但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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