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因为我的年纪而故意委婉什么,双手抱臂靠坐在沙发上,挑唇笑了:“你爸爸就是这样的男人。”
“以后等你遇到这种男人,就明白了。”
说罢,她要起身拿包离开,我还呆坐在沙发上,她踩着高跟鞋,居高临下地看我,却并不跋扈。
“你爸爸这个人无情无义,记得多从他那里弄点钱出来,自己留着花。省得他以后再婚有儿子了,什么都不留给你。”
她只说了这么一句,就起身走了。
她的话像是一盆水,浇灭了我这几天的浑浑噩噩。
我好像清醒了,又好像没有。
可我在乎的从来不是他的钱。
林薇走了,却忘了带走茶几上她留下的女士香烟和火机。
外面的天色彻底黑下来,房间里没有开灯,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陷在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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