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她的一整片星空,在她松开父亲的手的那一刻,被自己彻底打碎了。
她醒来的时候不见半个人,房间的门难得没有锁上,门外来来去去的人各个面容疲倦,一前一后的走进走出,一个眼神都没给她,像是压根没注意到她。
北白川若叶的小腿被缠上一圈圈的绷带,不曾受过这么严重的伤,让她光是轻轻挪动脚步都疼到快哭出来,膝盖上的小伤口虽然已经结疤,但其他人怕她把那道口子抓破,还是给她贴上了创可贴。
搀扶着门的小手颤抖不已,她缓步走向父母的房间,疼痛感让每一步都成了一次剧烈的煎熬。
她一路走来没有人拦她,却也没人看她一眼,与外头的忙碌相b房里显得冷冷清清,除了北白川纱纪之外,还有少数几个从以前就不喜欢她的人在。
躺在被褥上的北白川宏一双眼紧闭,北白川若叶不经意间看见了跪在边上的北白川纱纪紧握他的手,膝前的榻榻米有一点一点深浅不一的水痕落在上面,她睁大了双眼,轻手轻脚挪动步伐走向北白川纱纪,在她失神的琥珀sE眼眸里,不发一语的替她拭去泪水。
但北白川纱纪却挥开了她的手,哑着嗓子拜托一直待在一旁看着的锦织将她带回房,背对着北白川若叶的身子虚弱又单薄,她已经守在北白川宏一身边有好长一段时间了,哭到泪水再也流不出来,r0u到眼眶泛红,声音也变得嘶哑,等到的却是北白川宏一的一句——你是谁。
她的心都碎了。
锦织在北白川家的地位高,只因为她本是加茂家的人,冠上北白川的姓氏,哪怕nVX普遍不受Ai戴,到底还是留着加茂家的血,北白川家上下都对她敬如上宾,倘若没有家主在的场合,b起现任家主的妻小,锦织的发言权利还要更大一些。
&人摩挲着宽大的黑sE羽织,居高临下的看着北白川若叶沉默的抱着自己的膝盖,nV孩闻言仰起头,黑眸一片空荡荡,像是看着她,又似乎没有回过神,白皙的脸蛋残留着眼泪划过的痕迹,她哭起来没有声音,锦织甚至不知道她的眼泪究竟是什么时后开始流的。
她同北白川家的人惧怕着眼前的nV孩,看着她泪流满面又一声不吭的模样并不感心疼,面上依旧是波澜不惊,一字一句的告诉她,北白川宏一坚持带她去庆生,遇上了咒灵也第一时间护着她,然而北白川若叶却轻易松开了父亲的手,甚至还受了伤,让包含北白川宏一在内等数人都遭受波及。
全都是因为北白川若叶没有安份的待在北白川宏一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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