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璟和知道她今天杀青,早上通过电话,说尽快处理完今天的工作去接她。但下午又收到他的消息,说临时有个推不掉的应酬。

        “你好好庆祝,明天我去接你。”他在语音里这样说。

        于曼本来计划的也是明天才回来,他今晚不在家再正常不过。这套公寓是他们最常住的住处,但林璟和名下的房产不止这一处。加班晚了,或是在别处应酬喝醉了,他通常会就近在另一套公寓过夜。

        于曼靠在沙发里,目光落在自己裹着厚重绷带、依然阵阵cH0U痛的右脚上。尽管很不方便,但她还是决定gUi速挪去浴室卸妆洗澡。

        先前为了赶着就诊,她连脸上的全妆完全没卸。此刻汗水混合着粉底,睫毛膏也因忍痛时溢出的生理X泪水晕开些许,整张脸黏腻不堪。现在她只想赶紧洗个热水澡缓解一天的疲惫,然后赶紧睡觉麻痹疼痛。

        她一点点跳着、挪着,扶着墙壁、桌椅,艰难进到浴室。右脚每一下不留神地触地都让伤处作痛,只好坚持单脚站立着洗澡。地板因刚才使用时溅上的水迹而Sh滑,她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平衡,伸手去够花洒。

        就在转身的瞬间,花洒喷淋出热水,而支撑的左脚猛地一滑——

        “砰!”

        整个人重重摔倒在地。受伤的右脚在倒下时狠狠撞到浴缸边缘,一阵剧痛瞬间席卷全身。

        “啊......”她痛得蜷缩起身子,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这一次b任何一次都要疼,疼得她眼前发黑,连呼x1都在颤抖。她试着用手撑起身子,可右脚稍一用力就如针刺骨,整个人又软软地跌了回去。

        &11u0的身T紧贴着冰冷的瓷砖,寒意直往骨头里钻。她望着雾气朦胧的天花板,突然感到一阵铺天盖地的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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