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安和于曼光顾着说话,点单的任务自然而然就落到了徐闻易头上。

        他低头看着平板,安静g选,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偶尔低声向服务员确认一两句食材细节,显得专注而稳妥。

        是血脉压制的原因吗,总觉得他今晚话尤其少,在豫安面前,那份惯常的沉稳里,似乎又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规矩”,特别像只听话的金毛。

        听见于曼问起,他抬起眼,目光深深和她碰了一下:“伤口结痂了,没事。”他将平板递过来,“菜点得差不多了,你看看还想加什么?”

        于曼接过平板,随意扫了两眼。徐闻易点的都是店里的招牌,荤素搭配,妥帖周到。她摇摇头递回去:“够了,看着都挺好。”

        席间渐渐热络起来。豫安聊起早年在这家店遇到的趣事——有次拍夜戏到凌晨,她临时包场请整个剧组来吃夜宵,一群人涌进来差点把老板后面两天营业的库存都吃光。

        现在店铺搬迁到了更高档的市中心地段,虽然味道依旧没变,却少了点当时冬夜温暖的烟火气,多了丝城市的JiNg致感。

        于曼听得入神,眼睛亮亮地望着她,时不时跟着笑。徐闻易话依旧不多,只是偶尔在豫安回忆某个细节稍有偏差时,才低声补充一两句,像个安静周到的注解。

        在他补充时,于曼的目光不时会被他抓住。他开口讲话时会朝豫安和于曼的方向微微侧身,餐厅顶灯在他深邃的眉眼处投下淡淡Y影。

        那张脸带着几分混血的张扬,眉眼轮廓深,不笑时显得有些疏离,是那种常被人暗自归类为“玩世不恭”的野气长相。

        可当他转回头,目光沉静地望过来,周身却并无轻浮之气,反而有种与年龄不甚相符的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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