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晴愣住:「太重?」
「画画有时候像呼x1。你现在的笔法像是在喘。」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你在逃避什麽吗?」
「没有。」她手中的笔一僵。
「那就好。」奕辰转过身,「不过以晴,有时候画得太感X,不一定是好事。你放愈多,就会被自己画的东西困住。」
那句话在她耳边绕了很久。
另一头,篮球场热得像要融化。
子宽一边喝运动饮料,一边瞄着霖泽:「你最近怪怪的。」
霖泽瞥他一眼:「哪里怪?」
「以前有人提到沈以晴,你会装没听见。现在有人提,她名字还没讲完你就转头。」
霖泽没回,只低头系鞋带。
「别再装了。」子宽拍了拍他背,「毕业就要到了,再不讲你会後悔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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