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晴垂下视线，指尖在画筒上轻敲了一下，像在确定自己的呼x1是否稳定。
「我只是觉得……」她终於开口，声音不大，「你好像b以前，更怕靠近。」
霖泽那一瞬间愣住。
他不是没发现她注意到了，只是没想到她会这麽直接，却又这麽温柔地说出来——没有质问，也没有情绪，只是诚实。
「不是怕你。」他终於开口，语气极低，「是怕……自己已经不在你走的那条路上。」
这句话落下时，便利商店门又响了一次叮当，远远的、像有人替他遮住了那些不小心露出口的心声。
以晴没有立刻回答。
她只是抬起头，看着他。
那眼神是稳的，不是拉扯，也不是伤感，只是一种极安静的确认──原来，不只是我有在察觉差距。
霖泽下意识想说「对不起」，喉咙却像被风卡住，只剩一句：「你……过得好就好。」
那句话落下时，风不偏不倚地刚好停在他们之间，静得像是谁把时间的音量调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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