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霖泽坐到她旁边,帮她把膝上的毯子拉好,「医生说这周先观察,如果晚上还是会喘,我们周六再去挂号。」
「好。」妈妈点头,视线落到他手背:「这是搬货刮到?」
「不小心。」霖泽笑,「没事。」
电视静音播着综艺节目,字幕跑得很快。
他拿起桌上的药盒核对,眼角余光瞄见茶几底下叠着几份帐单,红sE的到期日像日历上被圈起来的空格。
他把它们收好,夹进透明夹链袋。
「你朋友呢?最近都不一起?」妈妈问。
「有啊,偶尔。」霖泽说。
「你以前常讲一个画画的nV生……叫什麽?」
「沈以晴。」霖泽说这名字时,语气没有急,却很安稳。
「对,她。」妈妈笑,「你今天讲话的样子,有之前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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